“雖然電商這幾年的價格競爭很激烈，但我們還是選擇在拼多多上開辟一個新品牌‘施朱’，專門做高客單價、更高工藝要求的產品。”花漾的電商負責人翟曉鳳回憶起入駐拼多多的5年，里面記錄著一個小代工廠走出滄州青縣、走向品牌之路，如今又想走進高端市場的中國制造故事。
花漾出生于“中國化妝刷之鄉”，這個總人口44萬的縣城坐落著超1000家化妝刷工廠，其中1.6萬人從事化妝刷相關行業。
滄州化妝刷產業帶
“在以前大家純做代工的時候，非常受訂單的制約，淡旺季特別明顯，一年中可能有三個月特別忙，也可能有根本沒法出貨的時候。”在沒有搭上電商的快車以前，花漾創始人張夢瑋能感受到，青縣的化妝刷代工廠長期處于產業鏈底端。
而在拼多多平臺上日均1萬單的穩定銷量，不僅給這家工廠帶來了更多的生意和利潤，還給予了張夢瑋團隊足夠的動力和信心去鉆研工藝、迭代產品，以及打造品牌。
優質的商家和良性發展的平臺勢必是相輔相成的。在“新質商家”計劃啟動的背景下，花漾在今年“雙11”期間再次登上拼多多化妝刷熱銷品牌第一名，平臺上的官方店鋪共售出348.9萬件商品，其中賣得最好的一套刷子銷量超45.5萬件。
相似的故事在我國數百萬產業帶商家身上發生著，一場中國電商行業的變革在拼多多上進行著。中國信息協會常務理事、國研新經濟研究院創始院長朱克力表示，扶持新質供給是電商業態和發展模式的創新嘗試，將推動電商行業轉型升級。此舉不僅有利于提升電商行業整體的競爭力，也為消費者帶來更為多元和更高品質的選擇。
“低質競爭”困境下
老工廠怎么找出路？
青縣做上化妝刷這門生意，緣于20世紀90年代一批美妝韓資企業的到來。彼時，絲芙蘭、MAC和香奈兒等國際大牌的訂單密集發向青縣，這個華北平原上的小縣城陸續建起了大大小小的化妝刷代工廠。
滄州化妝刷產業帶
曾經在青縣當地韓企工作的張夢瑋目睹過，那些縣城代工廠生產出的化妝刷一經貼牌，就成了售價動輒上百的大牌產品，而代工廠能賺的利潤不過幾塊錢。
這是一個我國制造業發展歷程中的典型敘事。在2001年加入世界貿易組織后，我國憑借龐大的勞動力規模和加工貿易的能力，成為了公認的“世界工廠”。
然而，雖然身為全球第一制造大國，但我國制造業總體處于中低端，出口商品大多是低技術含量、低附加值的產品。因此，制造業代工廠總是處在“微笑曲線”的最下端，在整條產業鏈中缺乏話語權，且行業增長“天花板”較低。
“當時半年就基本清空了，很多婚紗小作坊、工廠都搬回丁集了。”2017年，擁有全國最大婚紗銷售市場的蘇州將婚紗生產這一勞動密集型產業轉移至原先的集中產地六安丁集，“婚紗手藝人”查蘭如帶著工人們回鄉二次創業。
丁集當地女性通過制作婚紗禮服月入過萬，同時兼顧了家庭 郭家寶 攝
“那時候傳統電商平臺幾乎沒多少流量了，而且婚紗禮服本來就不好賣，我們發愁怎么找其他路子。”當市場幾乎飽和，傳統電商渠道已被先入者把持，去哪里找新訂單成為了無數像查蘭如這樣的制造業廠商面前的現實困境。
2021年前后，線下本就不多的訂單量一減再減，他將拼多多看作一根“救命稻草”，“還有十來個工人要養，想著開一個新平臺試試，說不定能多點訂單。”
在2021年入駐拼多多的最初階段，他上架的多是售價80元～90元的“一次性”伴娘服，“新店啟動期明顯短于其他平臺，剛上的衣服，當天就會在拼多多產生銷量，在別的平臺可能四五天都沒反應。”
不過，婚紗禮服的準入門檻原本就不高，對熟悉這一切的丁集本地人更是。查蘭如回憶起來，入駐拼多多后沒多久，大量同類商家的涌入和市場需求的波動給剛見起色的店鋪銷量帶來了危機，“可能這種禮服淘汰得比較快，生意慢慢變差了。”
對于我國多數以外貿代工、生產批發起步的制造業商家而言，制造端在聚集的產業帶中日漸成熟，行業極易陷入“只拼價格”的同質化競爭里。這樣的“低價漩渦”若長久形成，商家獲得的利潤將大打折扣甚至搶不到訂單，產業也會困在原地，止步不前。此番“低質競爭”之下，破局之道是什么？
商家向上走
助力產業“三級跳”
“在行業整體退貨率高的情況下，一味卷價格根本沒有出路。不如把禮服的質量做好點，既能留住用戶，利潤也更高。”2021年的冬天，查蘭如轉變了經營思路，在拼多多店鋪上新了五六款成本更高的敬酒服、晚禮服，“新品上架第一天就賣了20多件，后來越賣越快，一天可以賣三百多件。”
通過改良面料提升做工，查蘭如在拼多多經營中高端敬酒服 郭家寶 攝
除了放棄入門級產品、提高中高端產品的出新頻率，查蘭如還在面料、做工等方面下功夫，“消費者只要對比我們店鋪和其他店鋪的衣服，能明顯感受到兩件衣服在重量、面料、做工上的差別，所以我們也不用去競價搶單。”
隨著工廠中產品的升級，查蘭如拼多多店鋪的銷量也是一路走高。他透露，目前在拼多多上的兩家店鋪年銷量約七、八百萬元，比起之前自己做實體生意至少翻了3倍。
不用再為銷量發愁，查蘭如和團隊如今擁有了更多時間設計產品。他新購置了一間超500平米的廠房，招攬更多服裝人才，以保證每季度能推出新款，為消費者提供更多元的高品質產品，“我們邊設計邊改良，已經慢慢在工廠內部形成設計、生產、加工再出售的全產業鏈了。”
一個商家的向上，就可能帶動一個產業的升級；而一個產業的升級，可以復用到成千上萬個相似產業中去。這樣的“丁集模式”在亳州花草茶、平度假睫毛等諸多產業帶中成功復制著。
全球每10對假睫毛就有7對產自平度，平度縣共擁有近4000家假睫毛企業，從業人數達5萬多人
以“中華藥都”亳州的花草茶產業為例，在互聯網電商興起之初，行業紅利期的爆發和較低的門檻吸引了大量的商戶。近年來，亳州當地從事花草茶行業的商戶數量已從最初的幾百家增加到了5000家。
“很多夫妻店或者小作坊沒生意，就把價格越報越低，換一點訂單。”90后藥科專業大學生井雪杰在2017年于拼多多開店賣花草茶，開店幾年時間里，行業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感覺整個行業已經起來了。以前大家做的品種單一，沒什么技術含量，現在已經延伸到調味茶、固體飲料等品類了。”
和井雪杰一樣，亳州當地不少拼多多商家嘗試制作壁壘更高且附加值更多的固體飲料，通過提取原材料，將咖啡豆、烏梅、中草藥制成可沖飲的顆粒，研發出了紅糖姜茶、酸梅湯、冰糖雪梨等產品，推動當地產業向技術驅動型發展，也打開了新的產業想象空間。